她哪句话说错了?明明就是事实啊。
千语看着他俩斗嘴,一眼瞧出这两人关系有点意思了。
“你们别听她胡说,是我妈想着她一个人孤苦伶仃的,这过节多可怜啊,就让我带她回来吃顿饭,朋友而已,她不懂尽瞎说。”宫北泽骂完了身边的老外,又回头跟好友夫妻解释。
封墨言倒是没什么反应,他对自己老婆家庭以外的琐碎事,仅限于听听就好,不发表言论。
可千千就笑容暧昧,意味深长了。
“既然就
是朋友而已,你这么着急做什么?解释等于掩饰噢。”
“我就知道你们会想那些乱七八糟的,才要解释。这人是你们非要塞给我的,我要是不管不顾,你们还得抗议。我这管了顾了,你们又胡乱编排。做人可真难!”
他一脸苦相,很是无奈的模样。
千语笑而不语,只是对贝蒂抬了抬手,“快进来吧,傍晚那会儿还下雪了,外面好冷。”
贝蒂一听到招呼,马上又满脸笑了,跑进来好奇地问:“这里也是你家啊?也挺漂亮的。”
“这是我婆家。”说完怕贝蒂不懂,她又补充了句,“是孩子们奶奶的家。”
“噢,我懂得,我懂得!”
卓岳栾今晚也在封家团聚,这会儿孩子们上楼了,他单独坐在客厅里看书。
见小辈们的朋友来了,他很主动地起身,准备也上楼回房——晚上小酌了两杯,千语执意要他留下来过夜。
不过,他还没来得及走掉,宫北泽便迫不及待地说:“卓叔卓叔,您别走,这打麻将得四个人才好玩,您走了我们凑不齐场子啊。”
卓岳栾看向他们:“你们四个年轻人不是正好。”
宫北泽极为鄙视,“这老外不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