宫北泽回头看向友人,马上露出牲畜无害的笑意,“没有的事,正因为是我亲哥,我才说话直,表哥不会介意的吧?”
唐宇见他转头轻描淡写地带过,只能顺着话笑了笑,“当然不介意,走吧,喝酒。”
宫北泽没跟他喝,转身走向里面的位置。
唐宇原地站着,拿起吧台上的酒瓶,仰头灌了好几口。
心头郁闷,愤愤难平。
小时候,明明跟在他屁股后面一口一个表哥,叫他干啥就干啥,妥妥一个无脑跟屁虫,老实巴交的。
这从什么时候开始,小兔崽子变成了狼崽子?
如今仗着自己的身份地位,更是不把他这个表哥放在眼里了,当众警告威胁的话都能说出。
想着上次那个失之交臂的国际大项目,再加上这回不留情面的警告——唐宇心里对宫北泽的不满再次堆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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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连两天,宫北泽没有回去。
贝蒂一个人在家,无聊得很。
她跟国内的好友联系过,想知道家里还有没有寻找她。
得到的消息是,父母并不打算派人找她,而是想借此机会让她在外面受受苦,等她熬不下去了,灰溜溜地自己回去。
那时候,她就会乖乖听家里安排了。
贝蒂才不是这么容易认怂服输的性格,得知家人打着这种主意,她更加坚定了不回国的念头。
正好,机构的老板亲自给她打电话,为那天的突发情况跟她道歉,希望她继续回去上班。
她便就坡下驴,第二天就回了公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