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码没让她一个人在家自生自灭。
可这么一想,他又觉得自己有点人格分裂。
一边拒绝人家,不知如何面对,借着出差避而不见;
一边又关心人家,生活方面照顾的无微不至。
这样很容易让人家误会的啊!
搞得有点暧昧不清,当断不断。
两人间沉默片刻,宫北泽站起身,语带疲惫:“行了,很晚了,上楼睡吧,有什么事等明天醒来再说。”
贝蒂看了眼墙上的挂钟,果然,凌晨一点多了。
见他一脸疲惫,眉眼都耷拉着,显然也很辛苦,她点点头低声道:“那先睡觉吧,晚安……”
两人说完,宫北泽转身将走,而贝蒂也从沙发上起身。
她忘了自己的脚才刚刚拆夹板,医生说还需要小心注意的,就那么正常落地迈步——于是下一秒,脚踝一痛,身子倾斜。
“啊!”
“小心!”宫北泽的眼角余光瞥到这一幕,本能地飞快转身,将她扶住。
两人搂抱到一起,呼吸都在咫尺之间。
贝蒂抬眸,漂亮的大眼睛似惊似喜地看着他,像是没料到他这么担心自己。
宫北泽被她瞧得不好意思,耳根子又莫名发热,只好赶紧转移注意力。
“那个……你的脚,确定好了?”他一手扶着女人,另一手随着弯腰的动作探向她脚踝,好奇问道。
贝蒂被他手指一摸,觉得脚踝周遭的皮肤过电一般,忍不住瑟缩了下,低声道:“医生说……恢复得不错,可以慢慢走路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