宫北泽在冰水里冻得瑟瑟发抖,可依然盖不住体内的熊熊热焰,掬起冰水抹了把脸,等脑子清明些许,才解释道:“晚上是跟谭秋翎在一起,去参加一个慈善晚宴,不知什么时候喝的酒水有问题,等我察觉到已经来不及了,那婊子三番两次想拉我去开房,显然早就知道我中招了。”
听闻这话,封墨言颇有些无语,“你早就知道谭家跟唐宇那伙沆瀣一气,还能上这种当?你这怎么回去自己当老板,反而变蠢了?”
“他妈的,老子也没想到,那女的为了讹上我,会用这种下三烂的手段啊!”
“手段确实卑鄙,可一旦成功,你就摆脱不掉了,只能乖乖任人摆布。”封墨言想想,也不得不承认这招数够狠。
也许他们后面还安排了其它陷阱呢,比如房间里安插什么摄像头之类的,将过程录下来。
到时候若宫北泽不满足他们的要求,没准儿一个反手举报到警方那儿——强暴这种事,按照现行法律规定,绝大多数都把女性定义为受害者,那宫北泽不得背一个强奸犯的罪名,身败名裂?
真是细思极恐。
“你能忍到回家,真是不容易,他们计
划落空,看看接下来什么打算。”
贝蒂站在一旁,听得云里雾里,不解地问:“你们知道是谁做的?那……为什么不报警啊?这种事在你们国家,是违法的吧?”
千语给她解释:“有些事,报警作用也不大,宫少肯定有自己的办法。”
“什么办法?”她看向宫北泽,觉得他都快要死了似的,哪还能有办法。
宫北泽现在的确没办法,也没有精力解答她的疑惑。
又哆嗦了会儿,他看向贝蒂,语调依然透着不耐烦:“你们出去吧,我过会儿就好。”
贝蒂不吭声,千千看向丈夫,得到丈夫的眼神示意后,两人转身出去。
“贝蒂,你……呃,那个……我也知道,我问这些不太礼貌,可我觉得……”出房间后,千千想着宫北泽这种状况,原本是两人间千载难逢的机会,可结果跟她想的完全不一样,她忍不住想问问贝蒂心里的真实想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