贝蒂听到这话,很快冷静下来,瞥了安东尼一眼,声音也平静了:“不会的,只要你跟弗兰克的事不暴露,我们走不到离婚那一步。”
“是吗?”安东尼有些不信,“我看你对他,很在乎……而他对你,不用说,显然也还爱着。”
“他才不爱我,他只是犯贱。”一提到宫北泽,贝蒂说话又刻薄起来。
可她自己并不觉得这话刻薄。
当初喜欢他时,他不屑一顾,如今两人都分开几年了,生活彻底没了交集,他却来扮演痴情角色。
不是犯贱是什么?
安东尼笑而不语,心里有种预感,只怕……这家伙挨了揍也不会就此停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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宫北泽住院了。
浑身数不清的软组织挫伤,鼻梁骨骨折,两条肋骨骨折,右腿骨折,目测起码得卧床躺个十天半个月。
从手术室出来,林助理带着海外分公司的负责人等候在侧。
“宫总,您确定……不报警?那些人把您打成这样,应该抓去坐牢!”分公司负责人看着快被包成木乃伊的老板,义愤填膺地表态。
宫北泽抬了抬手,示意不必,而后看向林助理。
林助理立刻屏退了分公司负责人,上前,在病床边弯下腰:“宫总,有什么吩咐?”
宫北泽脸上被纱布缠绕的只剩眼睛和嘴巴,模样
瞧着很是滑稽,说话也是瓮声瓮气的,“我受伤……没跟国内说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