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些我不清楚,不过我会让封墨言去问个明白。以我的直觉,很可能是场误会,宫北泽想让你忘掉他,所以导演了那出戏,亲手毁了他在你心目中的印象,好让你死心,踏踏实实地回国。”
贝蒂怔愣住,不发一语。
千语看着她的反应,心知这趟没白来。
起码,她心里对宫北泽的罪行有了改
观。
该说的都说了,剩下的需要她自己慢慢琢磨清楚。
良久,贝蒂缓缓吸了口气坐起身来,突然说:“其实,萨拉知道这件事了。”
千语一愣,没听明白,“什么意思?”
贝蒂解释:“那天,宫北泽的母亲在餐厅里找到我们,闹得很难看,后来回到家,萨拉突然说,安东尼不是她的爸爸,那个坐在轮椅上的人才是……”
“……”千语震惊的说不出话来。
这么小的孩子,就懂得了?
“我当时吓坏了,都不知道怎么跟她解释,又怕她排斥。好在安东尼做得很好,他抱着萨拉说,永远都是她的爸爸,永远都是……我也不知道萨拉有没有听明白,好在后来没再提起这事。”
现在想到那天的事,贝蒂还觉得心慌。
心底里,也很是责怪宫北泽跟他母亲。
“看来,孩子再小,也是有心灵感应的,她可能知道妈妈不想面对这些事,所以很懂事地不提。”千语是这么认为的,就像当年她带着小宇小宙回国时,其实他们也知道关于爸爸的一切,可在她面前只字不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