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干就干。
西装外套脱掉扔在地上,他活动了下筋骨,便开始攀爬。
早几年,他还在封云集团任职时,很喜欢跟封墨言去打球、游泳、健身,体格相当不错。
后来回了自家企业,内忧外患,乱七八糟的破事一大堆,他成天忙得分身乏术,运动也少了些。
好在,底子还在。
勉强爬上二楼,他有些气喘,这倒还好。
问题出在腿脚上。
那条骨折后痊愈不久的伤腿,因为用力过猛,疼痛难忍。
可是,都已经爬到二楼了,再坚持坚持就能上去。
他往下看了看,又往上看了看,然后一咬牙继续往上爬。
站在三楼窗外时,他气喘吁
吁,耳边蜂鸣,腿脚颤抖。
透过窗玻璃朝里看了眼,果然,病床上躺着的人就是贝蒂!
本就加速的心跳更加急促,他腾出一手,“咚咚咚”地敲击着窗户。
病房里,贝蒂刚把母亲打发走。
因为母女俩闹得不欢而散,她心情不好,把病房里负责照顾她的人也全都赶出去了。
一个人躺在病床上,闭着眼调节情绪。
听到“咚咚咚”的声音时,她第一反应是有鸟在窗外啄树干。
可那声音持续不停,而且越来越急,越来越响。
她睁开眼,循声看向窗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