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为什么?”
为什么?
信口胡诌的宫先生被这个问题难住了。
他想了想,只好实话实说:“等你大了就会明白,现在解释了你也不懂。”
萨拉撇撇嘴巴,有点不高兴了。
但很快,她想到爸爸妈妈都要陪着她回到那个很美丽的养金鱼的山里,她又高兴了。
而宫北泽颠着腿上的女儿,心早已飞到了不知名的地方。
那个吻回味无穷,他现在就止不住想再次品尝了。
想着想着,他陶醉地闷闷痴笑,沉寂枯萎了四年多的心海,突然就春暖花开,欣欣向荣。
离开庄园时,贝蒂还是有些不舍的。
在这里生活了几年,总归是有感情的。
她回头看去,管家带着一众女佣立在庄园外,许久都没有散去。
宫北泽知道她心里难受。
这一走,不止是离开这处庄园,而是要永远离开这个地方,离开生她养她的家乡。
令她更伤心的,还有跟家人决裂的关系。
安慰的话都是徒劳,他默默地伸手握住女人的素手,缓缓攥紧。
萨拉也很懂事,在爸爸的眼神示意下,她钻进妈妈怀里,紧紧抱着妈妈。
贝蒂被父女俩的举动唤回了意识,低头看向怀里的女儿,摸了摸她的小脑袋,又转头对上男人温柔的目光。
“你还有我们。”宫北泽低声说。
她点点头,深呼吸,在心里默默地跟过去告别。
一家三口回到酒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