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玉堂打开门,只见门前空无一人,不由得一阵叹息,既有求与我,却又避我如蛇蝎,难道正当自己毫无芥蒂之心吗?
林玉堂写了几封信,放在门口,待晚间门林金堂送饭来的时候,见了信,欣喜若狂,“多谢大哥,弟弟铭记于心。”
信寄出去了,林家人翘首以盼。
没多久,吏部的文书来了,林玉堂重新起复,任尉犁县县令,命他十五日内立马赴任。
林金堂先是大喜,之后是失望,尉犁县离的倒不远,骑马不过半日的路程,可尉犁县是当地有名的贫困县,每逢雨季必有洪灾,百姓穷困困潦倒。
何况只是区区一个县令。这和林金堂之前的期待大相径庭。
林金堂不由得埋怨起林玉堂来,认为他不是真心想帮自己,否则以他的人脉,怎么给自己找了个区区县令!还是一个穷的鸟不拉屎的县。
对此,林玉堂也很疑惑,“许是他们考虑你有一家老小,怕太远了不方便吧!”
“不行,我不去,尉犁县穷就不说了,每逢雨季必有洪灾,太危险了,我不去!大哥,你再替我想想办法吧!”林金堂隔着窗户,和林玉堂争论起来。
林玉堂还欲说服他,“尉犁县虽穷,可越是这样的地方,越是容易出政绩……”
“大哥这话说的倒轻巧,那您当初为何不去当这个县令呢。您一路在翰林院安详尊荣,偏让金堂去这样穷苦危险的地方,您居心何在?他是林家的顶梁柱,他要是有个好歹,我们这一家老小可怎么活啊!”王氏也哭哭啼啼的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