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这次去干活儿的就变成了家里云玉书和云牧安,至于沈知意,她被安排到了运土组,只要他们挖出来的土,她们这组的人就得负责弄而且还要把这些泥巴运走。
袁兴萍这次则在制作竹制陷阱的那组,她虽然不会,但是村里多的是会打猎的人,有人指导则方便很多。
安排完之后,他们就回家了。
第二天一大早,众人打着哈欠,把自己裹着严严实实的到了围墙旁边,两两三三的站在一起聊天,直到赵德柱到了现场之后,他们才开始拿起锄头干活。
沈家干活的四个人都带着手套。
还是沈奶奶用一个完整的狍子皮给他们制作的手套,皮子够大,家里每个人都有。
沈奶奶虽然现在人老了,但是她的针线活儿可是一点也不含糊,针脚细密熟练,皮子配上毛,一点也看不到线头,造型看上去竟然像是刚从高级皮草店定制回来的时尚货,暖和又好看。
村里人扛起锄头就像战士拿起了自己的枪,这是他们最熟悉不过的事,锄头在空中翻飞的弧度也是他们几十年来的经验,这是他们总结出来的最省力的方法,这没法向其他人解释,只能自己实际操作过后自己总结。
云玉书和云牧安在一众老农民里面看着非常不和谐,他们的锄头一高一矮,一会儿把子长了,一会儿把子短了,挖的土也是深浅不一。
旁边的人也能看出来,不过他们没有谁笑话他们,基本上每家每户都有几个这种不会干活的,没什么稀奇。
再看看其他人,差不多来干活的年轻人都是这德行,他们大多数都在几年前甚至十几年前选择了离开村子里走向城市,并没有继承家里锄地的本事,所以现在不会锄地挖坑是正常的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