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没想清楚这件事,他就没了生息。
云牧野把手放下了,英俊的面容冷淡异常,看着面前这些神色惊恐不定的人像看着路边的蟑螂,说道,“我说,把路障搬开,让我们过去。”
村里人刚走到一半,就被这声枪响惊的回过了头。
只看到刚刚那气焰嚣张的男人直接倒了下去,对面那群男人也默默的把路障搬开,看着云牧野就像老鼠见了猫,让到了路的两边。
这是……让他们直接过去的意思?
云牧野直接一个转身,有一段时间没有理过的头发从寸头长到了四五厘米的长度,被风吹起来一个锋利的弧度。
路过他们中最前面的一辆车的时候,云牧野脚步都没停,语气冰凉,说道,“开车,走。”
明明是他们最不耐烦的命令式的语气,偏偏在这一刻,他们听话的就像小学生听老师的话一样,齐刷刷的上车了,干脆利落的挂档踩油门。
一阵风儿似的离开了这个地方。
至于躺在雪地里已经没了温度的那个男人,没人管他。
旁边有个贼眉鼠眼的男人看了躺地上的人几眼,最后跑过去把他身上的外套裤子扒拉了下来套在了自己身上,连他的绿色胶鞋也没放过,也穿在了自己生满冻疮的脚上。
可能是觉得身上啥都没穿的男人辣眼睛,那人又把他扔下了高速路。
接着他们把路障又挡上了,碎玻璃也重新撒到了路上,这次他们把碎玻璃和钉子撒的更远,接着蹲坐在路边,等着下一波倒霉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