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已经是李沐西第二次将镯子还给他了,他的情绪在看到镯子的一瞬间突然变得异常平静,联系起这两日游氏对齐正和远东两家企业的放松势态,不用再找程山证实,他也不难明白这其中的因果联系。
他到游家时已经是晚饭时分,院子里的管家和保姆都没有拦他,似乎大家都觉得他出现在这里是非常习以为常的事情。
游鸿正坐在餐桌上吃晚饭,诺大的客厅和长长的餐桌就只有他一个人坐在那里,富丽堂皇的背景下显得他的身影更加形单影只。
“您究竟对沐西做了些什么?”
顾临川进门站在桌前直截了当的问他。
游鸿听到声音停下了手里的动作,抬头看着他,眼神里隐隐透着温情。
“这还是你第一次回家,坐吧,一起吃点。”
顾临川并未理会他的话,声音提高了些,再次问道:“您到底对她做了什么?”
游鸿这才不紧不慢的放下手里的筷子,“看来我猜的不错,只有她才是唯一一个肯让你来找我的人。”
“我拜托您清醒清醒吧,不要再试图用血缘关系来束缚我,这个地方,包括您,对我来说都是陌生的,那些虚无的关联根本就改变不了什么,你也不要再执意『插』手我的生活,我是不会再任你摆布的。”
游鸿沉默了片刻,坐在家里的他穿着一身灰白『色』的针织『毛』衫,气质温和了许多,就像是平常人家的老人,完全没有了往日在外面的威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