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卓没醒,罗幼菱也没法沟通,是有法子能快速解决问题,但她实在是不想联系晏明逸。
前后不过二十分钟,办公室门被一个陌生男人打开,来人和檀舟差不多身量,jovan rsell新季卫衣,lv运动鞋,腕间一块richard ille十分晃眼。
向思筠直接走到钟令跟前跟她道歉:“钟小姐,今晚是我和容小姐喝酒喝的兴起才惹出这事儿,眼下这情况我有不可推卸的责任,实在是不好意思。”
钟令凝眉思索,笃定自己没有见过眼前人,那视线便越过了向思筠,直接朝他身后的檀舟而去。
读懂她的意思,檀舟上前解释:“这是我老板,向思筠,向总。”
钟令了然,应下了这份歉意,淡道:“向总倒也不必过分自责,归根结底是容卓冲动了。”
向思筠是带着任务来的,这便接着说:“外面的事情已经了了。”
“是吗?”
钟令稍稍惊讶,毕竟二十分钟以前罗幼菱还想打她,怎么突然就改口了?
“是。”向思筠应道:“这罗幼菱的父亲正好在我一个大哥手下做事,出了事儿我便叫来了她父亲解决。刚才听警察说罗幼菱对您动手,她父亲也惶恐,这会儿人在外头等着,想当面给您赔个不是。”
“那倒不必了。”钟令推拒:“只要罗幼菱不再纠缠,这事儿就算过了。”
她不知道这位向总为什么要帮她,又为什么对她这么客气,但看他那神情,倒真有几分愧疚。想来是跟容卓有关系,她也没有多问。
向思筠转身和警察走程序,钟令也收起心思准备送容卓回家。
只是这喝醉的人死沉死沉的,她本来力气就不大,暗暗使了两回劲儿愣是没将容卓拖动。
还没来得及开口求助,她手上便是一轻。
檀舟拿着件牛仔外套帮她托住了容卓手臂,她瞧了眼,是容卓的外套,隔在两人中间,避免了肌肤直接接触,唯恐冒犯容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