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依依,你别听那罗幼菱胡说,她一个上赶着的小三,能是什么好女孩儿?又能说出什么好话来?!她那是故意挑拨你和明逸的关系,居心不良!”
自打生日过后,汪经理就时常同她说,晏明逸的妈妈每天都来茶坊,有时候点壶茶枯坐半日,连话都不说一句,看上去有些可怜。
这么些天不见,她还以为杨婉之真能说什么好话,结果还是在为晏明逸开脱。
罗幼菱费尽心思也要和晏明逸在一起,也不知如今这场面,是不是她想要的?
钟令早就对晏明逸死了心,哪怕是杨婉之说破了嘴皮子,她也不可能再和晏明逸有任何联系。
她向后退了一步,平静道:“杨阿姨,既然和您见了面,我也想把话说清楚。”
“好。”杨婉之顺着她说:“阿姨听你说。”
钟令看向夜色,神情平淡。
她缓声说:“其实罗幼菱说的没错,晏明逸对我,的确没多少感情,我对他,也没有您想象中那么难以割舍。”
“他长时间在国外比赛,往后很可能在国外定居,而我的家,我的事业都在这里,我不可能离开。”
“我和他长时间分隔两地,注定是要分开,虽说如今这场面是不太好看,但也算是有了结果。他有自由,我也轻松。”
“当初外公的确是给他提供了些机会,但也是他努力打拼才有如今的成绩,我钟家从不做挟恩图报之事,我不会对他怎么样,他也无需再向我道歉。”
“这么些年,我钟家没有对不起晏明逸的地方,只是缘分尽了,往后便各走各的路。”
“他如今在赛场上风头正盛,只要他专心于比赛,依然是了不得的人物,实在无需将精力放在我身上。”
杨婉之见缝插针想要解释,钟令一口气连着,她根本没有插嘴的机会。
“您看到刚才离开的那个人了吗?”
杨婉之缓缓回头,夜色里已经没有檀舟的身影,但她依稀记得那张脸,很是英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