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没办法再掩饰自己的渴望,他附身接近她耳边, 声音又沉又哑。
“好想亲你,宝宝。”
骤然一阵酥痒袭身, 钟令差一点就要站立不住。
不过身形微晃,有人已经将她拦腰抱起。
她陷进他的怀抱里,熟悉的香气瞬间将她包裹,她已经说不出拒绝的话。
明明分开的时间并不长,她的身体却比她的心更为想念。
她被檀舟放在浴室中间的置物台上,浴室镜正对着她,视线所及,是他挺阔的肩背,窄瘦的腰,还有垂在他身侧那截嫩白的腿。
他的吻落在她修长的天鹅颈,薄透的皮肤在他的吮吻之下浮上靡丽的红。
她知道一定是明显的印记,但她却没躲。
他一直这样,喜欢破坏她的完整和洁白,喜欢她浑身沾染他的气息,喜欢她的身上留下属于他的痕迹。
他的手不安分,扰乱一池春水。
他伏在钟令颈间,沉沉地说:“宝宝,你的身体很想我。”
他张开掌心,托住一捧丰盈,按上,施力。
“这里呢?”
他缓慢地问:“这里想不想我?”
钟令轻咬着下唇,忍住心上的痒,故意不说话。
她不想承认,身体和心,都好想他。
可她嘴上不说,檀舟有的是办法让她承认。
他轻轻衔住,碾转亲吻,与她的心跳仅相隔血肉,他的感受如此清晰。
她在想他。
浴室水汽未消散,沉甸甸的湿和热,席卷了钟令全身。
他俯下身,让钟令直面着镜中的自己。
不堪催折的娇花,在他掌心改变了形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