檀舟膝盖一抬,钟令倒在他胸口,他翻身将人压住,惩罚性轻咬着她,直到听她喊疼了他才松开那抹粉红。
他低声威胁:“再提离婚。”
“明早别想从这床上下去。”
怕她再说什么过分的话,气恼的人直接俯身堵住了她的唇。
钟令之后再没能说出完整的话,连那些惹人脸红的轻吟也断断续续。
她伸手抚过他鬓间的汗,与他紧紧相贴,情到浓时,她无声说:“我爱你。”
撑在她上方的人顿了一瞬,钟令并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听见。
但那不重要。
她已经确定自己的心,一生一世,只爱他一人。
清晨时分,身边人已经熟睡,檀舟还清醒着,单手撑着身子安静看钟令恬静的睡颜。
他在仔细回想,以前钟令说爱他的时刻。
要么神志不清,要么被他在床上逼着,都不是真心。
而她主动而真诚说爱他的时候,根本没有。
他今晚好想让她再说一次,可又怕自己听错了,自寻烦恼。
他这二十多年,失去了太多,有时候他也倔强地以为自己再也不会害怕失去。
可现实总是打他的脸。
他不害怕失去,但钟令除外。
对她,他只想紧紧攥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