肖少华尽量控制自己的嗓音,令它听起来如常:
“他的头怎么了?”
住院医师看了一眼,答:“伤患先前任务需要,做过一种矫饰面容的小手术,早上整回来了。”
肖少华:“除此之外,是否还有别的异常状况需要说明?”
这位年轻主任的语调冷淡得近乎不近人情。住院医师叹了口气:“向导的精神力共鸣爆破造成的伤害,除了异能方面,您还可以参照头部遭遇严重撞击后的后遗症……”
何凯龙接上他的话:“也就是说伤患现在的脑子也有点不清楚?”
住院医师点了点头,拿起平板,调出病历递给对方:“尤其五感中有四感已被剥夺了,这种情况下,很难控制不去产生幻觉。”
上世纪中叶著名的感觉剥夺实验,其历历折磨的残酷迄今亦记载在医学教科书内。
“此外,伤患当下不能碰到哪怕就十勒克焦的精神力。”住院医师道:“假如现在有人对普通人使用精神力,因为精神力源未觉醒,我们普通人可以说基本不受影响,也不会有什么感觉。但假如这会来了一名低阶哨向,仅仅对他探出一点精神力触梢,他就……”说着他摇了摇头,“总之比玻璃人还脆弱。”
他们交谈的时候,躺在病床上的哨兵一动不动,安静地仿佛只剩下了呼吸。
何凯龙:“他看起来很平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