即使说了话又能怎样?他心想,对方失去听觉与视觉,听不见也看不见他。
甚至不知道他是谁。
有些起伏的心绪便缓缓平复了下来,凝成了冰。
——纵使相逢应不识。
这或许就是对他们现有关系的最好写照。
“咚、咚。”
肖少华回首去看,是他的秘书吴靖峰在玻璃门外敲了敲,对他比口型,大意是该回去开会了。
于是肖少华不动声色地将哨兵的手轻轻放回原处。接着松开了手。
起身走了。
站在病房门口的护士看着肖少华出来,恭敬地微微欠身,目送他离开。
她身后的隔离玻璃墙内,伤患仰面躺在病床上。仿佛一无所知地过了一分钟,而后突然抬起了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