助理闻言,解释道:“你爸知道你生病了,但他那边实在走不开,他最近也很忙,几个城市到处跑连轴转,你就当心疼心疼他,别再让他操心了。”
蒋超闭上眼睛,把眼不见心不烦做到极致。
他实在病得起不来床,隔天没叫余柠出来,拿着手机,他时不时的看,一直在等余柠的电话,从白天等到晚上,等到生气,等到窝心,等到怀疑余柠心里是否有他,终于,还是等到了余柠的电话。
他佯装淡定的接通,余柠开口就问:“你什么意思?”
蒋超被她问懵了,微顿,随即道:“我怎么了?”
余柠沉声道:“跟我玩儿欲擒故纵?”
蒋超躺在病床上,垂死挣扎:“……你在等我电话?”
余柠不爽:“我不吃这套,别跟我玩儿这种小伎俩,我最讨厌有话不直说,一直玩儿算计的人。”
蒋超无辜,“我不是不想给你打电话……有点感冒,怕见面传染给你。”
余柠顿了两秒:“真的假的?”
蒋超低声说:“真的,我一直都在等你电话,你再不打过来,我就要生气了。”
余柠绷着声音道:“然后呢,再也不找我了?”
蒋超声音温温和和:“你什么逻辑,生气当然更要找你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