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肩膀有点凉,衬得他手心更热了。
钟逾白将西装披到她肩上,贴了贴她挨得很近的鼻尖,低声问:“最近很忙?晾我多久了?”
纪珍棠够着脑袋,往前一看。
他知道她在看什么:“迦陵被我支开了。”
她笑开,在他嘴上亲一下,“我在想毕设呢,忙死了,还有学校里一些乱七八糟的小事你不知道多烦,而且最近宿舍楼好像出了点事,宿管阿姨查寝又变严格了,好讨——唔。”
话没说完,被他堵住嘴巴。
一个长长的吻,搅开她唇尖的蜜。
吻够,才让她喘息。钟逾白扶着她的腰,低眸看她湿润的嘴角,用指腹轻擦,浅浅一笑:“说话不好好说,非要勾人。”
他那双狡猾的眼好像在说:见识过勾人的下场了?
她浑然不怕,还在笑着亲他脸,亲热之间,纪珍棠突然想到一件事,让她神思紧绷一下,笑意淡淡敛了。
纪珍棠告诉他黄馨葵说的那个训练营的事。
钟逾白思索片刻,问她:“想去?”
她说:“我还要问问具体情况呢,都不知道去多久,也不知道留下的几率大不大。”
钟逾白低眸望着她,许久,淡淡地嗯了一声。
他伸手到前面中控台的抽屉,取出一个什么东西,说:“正好,前两天去帮你求了平安和事业,拿了个锦囊回来。”
纪珍棠接过他递过来的桃粉色锦囊。
旋即朝后面一翻,惊喜看到,果然有句诗在上面:海阔凭鱼跃,天高任鸟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