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立平:“应该是谈感情吧……我觉得肖队也没那么孤注生吧?!”

对此毫无底气的杨歌悻悻反问:“你确定吗……”

叶汐进屋换了鞋,随手把包挂在门上,脱掉大衣,又就近跑去厨房去洗手。

肖冷拿着玫瑰花的手背在身后,手足无措地站在客厅里问:“刚刚进了什么怪谈?”

“悦心医院。”叶汐扭头看了他一眼,把手擦干,从他面前走过,停在沙发旁边,“请坐?”

“好。”肖冷故作镇定地走过去,身后握住玫瑰花的手不自觉地攥紧。

叶汐的眼帘抬了下:“我去找个花瓶。”

肖冷石化了。

叶汐平心静气地从他面前走过去,在卧室里翻了几分钟,真的找出一个淡蓝色的玻璃花瓶,然后又跑去厨房洗洗涮涮,很快捧着花瓶出来,瓶子里装了三分之一的水。

肖冷的神情扭曲了好几遍:“你……你知道?”

叶汐真诚地望着他:“我已经通关过好几个怪谈了。”

“那……”肖冷如鲠在喉,刚才打好腹稿的话突然都想不起来了。他局促地看着她,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,她倒很从容,笑了笑,问他,“还有什么问题吗?”

“我……”肖·卡壳·冷木然半分钟,从她手里接过花瓶,“咳,我帮你插好。”

“谢谢。”叶汐颔了颔首,轻松地先坐到沙发上,摸过放在茶几一侧的剪刀,递给肖冷。

肖冷也坐下来,接过剪刀去剪玫瑰花上的玻璃纸包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