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新出现的伤口,也没有旧伤复发的现象。
他一切都好好的,和出门离家的时候一模一样。
他按着她的手指停在他身上,低声告诉她:“现在看到了,我真的没事。”
他知道吓到她了,受惊的小白兔现在都没有缓过来。
闷闷的不说话,甚至有点跟他生气。
幼宜吸了吸鼻子。
“你知道我在医院的时候在想什么吗?”
她顿了顿。
“我在想,如果你真的出事了,那是不是要留我一个人?”
这是最悲观也最残忍的想法,在那一个瞬间里,飞快从她脑海里闪过,存在那么短暂的时间,已经让她难过的不得了。
“如果是呢?”伏城顺着她的话问。
幼宜抬眼,没回答,只是眼睛红的更厉害。
如果是呢?
为什么要有这样的假设。
正确的应该说,这样的事,一辈子也不会有。
看她差点又要哭,伏城一手把她扛起,他往沙发前走,放下她后,正好让她正对着盘腿坐在他身上。
“伏城,我现在离不开你了。”幼宜抱住他的脖子,“你知不知道?”
任何一方面都离不开。
他强势闯进了她的生活,然后扎根,根茎密密麻麻的往下渗透,盘进她的这片土壤里,顺带开出鲜活的雏菊花,如果被连根拔起,那这片土壤也会变得千疮百孔。
伏城往回收紧抱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