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内衣都是高档货,因为穿着舒服。
转眼,阳台没了挡光的衣物,大厅豁然开朗。
霍尔德一瞥抱着如山衣物的她,“若拉不希望我碰你的私密衣柜吧?”
唐若拉暗自咬牙,在心里臭骂血族狡猾。
“我自己能叠好。”
“真是太棒了,我去盛水擦窗。”
咬牙切齿的唐若拉搬如山的衣物回卧室。
她发誓,等她成小富婆的时候要换一个只需挂衣服的衣帽间!
分类叠放、搬进衣柜的活儿累得她呈“大”字型地躺在床上,卧室门外是霍尔德时而走动的身影。
连挺拔颀长背影都充斥着“我是贵族”的优雅气质。
她歇了一会,起来检查他的干活进度。
正在擦拭家具的霍尔德已经自觉地拿了一双男装拖鞋穿,适合弹钢琴的修长手指慢悠悠抓着抹布地擦拭电视柜,仿佛是擦一件艺术品般专注。
可唐若拉看到的不是这些,霍尔德露出的苍白脚踝使她陷入沉思。
她坚决不当没品又恶毒的资本家。
“霍尔德,你睡觉的时候会倒立在天花板吗?”
霍尔德擦柜的手蓦地停顿,转过脸来扬起柔和又显得忧郁的微笑,淡血色的嘴唇像一把弯刀。“血族与蝙蝠的习性有一点点相似,但这是两个物种。”
“嗯,那二楼的客房暂时是你的了,被子和枕头在衣柜。”
“谢谢,你真是慷慨。”
“还有,你的三围和身高是多少?”
话音刚落,他歪头注视神色平静的唐若拉,弯弯的血眸流转耐人寻味的妩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