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动——”

来不及了,中年人吞枪自杀。

一地伤员使到来的州警吃惊,他们以为是颜色组织火拼。

“这些居民要攻击我们,我们正当防卫。”唐若拉率先解释。

盖比连忙把圣会准备的文件交给警员,后者看完文件肃然起敬。

警员不再为难他们,只是为他们录口供。

良久,当六人回到地面,黎明已至,曙光逐渐逼退黑夜。

“原来过了这么长时间。”哈尔森五味杂陈地看向唐若拉和霍尔德。“唐小姐,你的驱魔手段真是……特别。康斯坦丁也……一鸣惊人。”

人家刺一刀就把恶魔赶出活人的身体,他们四个念得口干舌燥并且忍受恶魔的诱惑,也伤不了恶魔分毫。

人比人,气死人。

唐若拉坦荡荡地忽悠:“东方人擅长画符驱魔,我学会了一点点,跟你们正统的手段比不上的。”

“哼,旁门左道。”

霍尔德“好心”地提醒卢卡斯:“你的额头有淤青,记得处理。”

卢卡斯嘴角抽搐,气呼呼地独自回旅馆。

卡丽坦早没了竞争的心思,对她的话感兴趣。“东方的符咒是画图案吗?跟文字咒语的力量一样?”

“是差不多的原理。”

“都是用刀画的吗?”

“其实不限工具,只要意志坚定就能画成功。”她没想到卡丽坦这么好学,再问下去她不知道怎么忽悠,赶紧转移话题:“我们累了一晚,先回去休息吧,还有善后工作要做。”

一路的红花尽数枯萎,干枯的花瓣飘落街道,为枉死之人送葬。

旅馆静悄悄,入住的旅客还没起床。

上楼的时候,唐若拉差点熬不住。吃了葡萄干、聚精会神地钉恶魔消耗太多精力,她一边上楼一边昏昏欲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