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也觉得。我看过他们的口供,他们谈论的内容只是感化和忏悔,可是我认为他们隐瞒了些信息。很可惜,这两位牧师已经去世,无从考证。”
她也觉得惋惜。
“有一点你可以注意下。凶手的同事说,牧师离去后她经常给孩子唱歌,连孩子犯错的时候也给他们唱歌希望感化他们,导致有些孩子嫌她烦,说她唱歌难听,之后就发生惨案。”
听到这,她万分肯定两个牧师故意引导凶手走上绝路,然后收集她的灵魂。
挂了线,她给爱伦发去富翁和慈善堂的名字,让他着手调查。
终于感到饥饿,她恋恋不舍地离开被窝。
到了一楼,她看见穿着白衬衣的霍尔德正在拖地,脑后束着淡金的小揪揪。露娜乖巧地伏在沙发上,盯着来回的拖把摇摆脑袋。
霍尔德也看见她,停下拖地的动作,莫名地解开衣领的纽扣,然后提着拖把往她这边拖。
“小心地滑。”
她疑惑地看着他将敞开的衣领往下勾,分明的锁骨若隐若现,线条流畅优美。
“霍尔德,你很热吗?”
他全身一顿,咬着牙微笑。“是有一点,拖地是体力活。”
她若有所思地拈下巴,走过去拍他的肩膀。“我相信你行的,你连一块沉重的棺盖都能踩起来。”
“多谢你的信任。”
看着她坦然自若地去厨房找吃的,霍尔德提着拖把跟进去。
他对自己的外表信心十足。
背对着他的唐若拉在微波炉内找到做好的芝士焗意粉,调好时间叮热。
刚一转身,她不小心撞上霍尔德结实的胸膛,揉一揉额头。
“抱歉,我想起厨房还没清洁。”他有意无意地下拉衣领。“没事吧?”
“没事。”
她放下手,视线正对他鼓起的喉结,然后慢慢地下移到他的颈窝,半露的锁骨投下神秘的阴影。
这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