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想过她有此一举的霍尔德眨眨血眸,弱了气势,像奄奄一息的病人。
“我虚弱,想吃软饭。”
“……”
“你!”她又羞又恼。“你堂堂一个歌唱家兼血族,说这话不羞耻吗?”
“歌唱家兼血族不能吃软饭吗?”
“……”
她揪衣领的手紧了又松,松了又紧,始终忍不住大吼。
“滚蛋!”
自此,她改了赖床的习惯,早点起床不让他有机可乘。
晚上寒风呼呼,屋里依旧温暖如春,她幽怨地捧着水杯看电视,双腿竖曲在胸前。
旁边的男人离她很近,露娜则蜷缩在猫窝不愿动。
她捧起水杯想喝水,余光忽而瞄到冷白的手指为她轻轻地撩开头发。
动作自然而然,仿佛重复过千遍。
她全身一震,转头瞪着霍尔德。
“噢,头发会沾到杯子。”他没觉得此举不妥,帮她把发丝撩到耳后。
凉凉的指尖“不小心”触碰她的耳尖,她猛地战术后仰。
“怎么了?”他关切地问。
难以言喻的异样使她难以启齿,奇怪的是她后仰不是因为抗拒,是因为别的、她没想明白的原因。
这个男人越来越奇怪。
“你……你……”
突然响起的来电零声打破尴尬,她连忙找出手机接听,一不小心,按了免提。
哐啷哐啷……
手机传出急促的脚步声,粗喘的气息散发浓浓的不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