瘦子颇为忌惮,低沉的声音避免恶灵听见。“哼,那个狱警是被一名叫养鸟人的重犯杀死,因为那个狱警经常折磨他作为乐趣,一刀一刀地慢慢割养鸟人的身体,养鸟人杀死狱警的时候就是用这个折磨的方式。”
他言下之意,工人是被狱警或者养鸟人的恶灵用相同的手段杀死。
酒吧仿佛漏风,阴森森的寒意扫过他们的脖子,起一层鸡皮疙瘩。
佩妮和盖比心慌慌,喝下一口果汁,胸口加倍凉飕飕。
大汉饶有趣味地打量唐若拉的表情,可惜她没有预期中的害怕,不禁失望,于是继续爆料:“工地陆续出现命案,叔叔说开发商找来一伙人后停工三个月,再次动工的时候不再发生命案。”
“那伙人是牧师吗?他们做了什么?”唐若拉露出好奇的表情,成功卖大汉他们面子。
可惜大汉说不知道。“停工之前老板就给工人放假了,所以没有人见过那伙人登岛,真是遗憾。不过有一件事很奇怪,叔叔说他们回工地之后发现监狱的内部修建了一半。”
闻言,唐若拉等人暗自吃惊,彼此交换眼色。
显然,那伙神秘人在酒店内部动了手脚。加上不再发生命案,唐若拉猜监狱里的恶灵被“清理”掉。
难道拿恶灵做了魂盒?
“酒店里有人失踪是怎么回事?”盖比漫不经心地问。
眉头深锁的大汉摸摸粗糙的胡子,拿起酒瓶灌了一口。“我不清楚,一般留在岛上的居民不会靠近酒店,大家都忌讳那座可怕的监狱。”
“有时候深夜,酒店那边会传出尖叫声,然后第二天就有警员闹上门,听说警员从来没找到失踪的人。”
“呵呵,酒店越多事故发生,人气越旺,有监狱恶灵出现的话题在网上传疯了。你们看那边,隔三差五有记者来做访问。”
循着大汉一指望去,吧台前面有拿着小本本的记者采访服务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