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间残留些许寒气,她的脚步为之一顿。

那个脑后绑小揪揪的男人站在床尾,盯着她摆在床上的衣物,其修长的黑风衣像血族专属的斗篷。

男人转头看来,视线情不自禁地落在浴袍交叠的衣襟下。

她后知后觉地发现衣襟成了深v,气愤地双手遮掩。“霍尔德!你怎么进来的!”

他无辜地眨血眸,“窗户很容易拉开。”

救命!

房间有暖气,所以她的腿光溜溜的,头发半干,随意得很。

“你能不敲门吗?”她咬牙切齿。

“不行,否则大家会知道我能在白天行动。”

她无语。

谁让她的房间面朝僻静的巷子。

“找我有什么事?请快说,我等会有约。”她偏过头看行李箱,语气冷淡。

“约谁?”

“跟你没关系。”

霍尔德垂眸沉下脸,眼神晦暗。

唐若拉还气他不辞而别,不想理会他。她把浴袍收紧,领口只露锁骨,然后自顾自地整理衣物。

顷刻,她感到腰间一紧,背后的人强行让她站直。

背部紧贴后面的胸膛,彼此挨得如此近,她身体僵硬,语气却强作镇定。“你做什么?”

似水如歌的低语闯入耳朵:“要留下我的印记。”

“什么?”

余光掠过他苍白的指尖,她感到半干的卷发被撩到耳后,接着轻而酥的触感划过她的脖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