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想说的话也远远没有现在这么少,但有一点却始终是真的,她想听徐惟安要怎么说。
但她坐下来半天,对面也保持着沉默,似乎还在构思自己的措辞。
陆瑾书耐心告罄,她问了第一个问题:“你到底是谁?”
或者这个问题应该更加具体一点:他到底是什么品种?
又是一阵沉默后,徐惟安终于开口了,他说:“如你所见,是猫,也是人,或者说我们的学名叫猫族。”
猫族。
真正听见这两个字时,陆瑾书还是不可避免觉得荒谬。
原来世界上真有妖怪啊。
“我不是妖怪,”不曾想徐惟安又看着她的脸色补充了一句,“不会什么法术,除了保留了一点兽族的秉性和能够变成猫以外,和人没什么区别,我们——甚至没有所谓的生殖隔离。”
陆瑾书:“……”
没有生殖隔离?
认真的?
那人和他会生出什么品种啊?
思维很难不走偏。
陆瑾书脑子里生出了不少困惑,但是她还没开口说,徐惟安便道:“介于某些原因,我不能和你解释过多这方面的内容。”
她回过神来,问了第二个问题:“为什么骗我?耍我很好玩吗?”
这才是她昨晚失眠的原因。
她其实不太在乎徐惟安或者她的猫猫到底是什么,但这两者不应该成为一体,既然他们是一体的,为什么要留在她身边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