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羊水。”
声音从身后响起,李智信这才发现那个白素素不知道何时竟然坐在那里,看戏似的端着一盏茶,优雅如书里的大家闺秀,茶盖掩着口鼻慢慢饮了一口。
她怎么知道?
显然这也不是个省油的灯。
李智信试探着问道:“羊水不是这个味道吧?”
“正常来说自然不是这样,但你得问姓戴的干了什么好事。”白素素笑着看向雁南归,“大师何必救他呢,多行不义必自毙,他本来就没几天好日子了。”
李智信脑子清明,大师之前跟他说戴老板三天之内会死,这个白素素就说没几天好日子了。
显然,这个白素素是内行人啊。
“不知道友是何方传承?”
白素素耸了耸肩,“传承说不上,娘胎里跟我娘学了点东西罢了。我不过是拿人钱财与人消灾而已,应该跟大师不犯冲吧。”
李智信听到后牙槽疼,你这挣钱牺牲还挺大,都要舍身陪这臭男人。
总不能真的当自己被流浪狗咬了几口吧。
要是换作李智信,肯定没办法说服自己假装被狗咬了。
雁南归看着那清纯可人的年轻姑娘,“门口的动作,你弄出来的?”
白素素十分坦诚,“大师好眼力,这点小动作自然瞒不过你。”
李智信觉得有些奇怪,“既然他活不了几天,那你为什么还要多此一举?这不是妄造杀业吗?”
这话问得白素素脸上笑意消失。
李智信觉得自己问到了点子上,下意识地看向雁南归。
雁南归笑了笑,“继续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