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温绘礼貌道谢,池砚周莫名想起了她交往好几年的男友,不禁疑惑为何这次旅游温绘是一人出来的。
这想法一冒出来,心尖开始发痒,难免好奇起来。
池砚周看向温绘,他舔了舔唇想问又不想问,而沙发上的谢祁却好像看出了些什么,抽空从书里抬起脑袋,瞥了他们一眼。
这下池砚周就算想问也不敢八卦了,更何况他也清楚打探这些消息不好。
他们高中关系也就普通同学那样,七八年没接触过,上来就问人女孩的情感状况,还打探这打探那的。
未免太刻意。
池砚周就算再混球,可该有的礼貌和分寸还是有的,于是他假装没看到谢祁的举动,神色自然,像是随口般问了句:
“旅游完就回京都吗?还是去附近玩玩?”
“可能不回京都,会选择回老家。”
“陵州?”池砚周惊了。
“嗯。”
池砚周眨了眨眼,犹豫几秒又问:“温老师是读完研打算回去找工作吗?”
“不是。”温绘摇头,“我工作都快两年了。”
“哦?以咱温老师的舞蹈水平肯定在舞剧院工作吧。”池砚周卖力夸着,“这么多年过去,温老师还是一如既往的低调啊!”
温绘抿了抿唇,对池砚周这么长一段吹嘘追捧的话感到不自在,她没犹豫,十分诚实地回答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