操,妈的傻逼。
要是现在谢祁醒着,池砚周或许直接骂他一顿还能解气,偏偏他这个当事人又昏迷进了抢救室,留他在外头生闷气。
池砚周偏头,看见温绘低着头明显为此感到愧疚。
他深知谢祁的事根本不能怪毫不知情的温绘,但心里有气,也不想管温绘到底留不留下来这种问题了。
约莫两个小时左右。
抢救室有医生走了出来,是个中年男人,他先环视一圈,接着开口喊道:“谁是谢祁的家属?谢祁的家属在吗?”
“在。”池砚周连忙举手,站直身子走了过去。
温绘紧跟其后,医生看了两人一眼,然后问:“你们是他什么人?”
“朋友。”池砚周答。
“家属呢?不在吗?”
“不在,他家里没人了。”
听到这话,温绘下意识抬头看向池砚周,眼前的池砚周神色如常,淡淡回道,“有什么事跟我说也是一样的。”
医生盯着池砚周看了几秒,见他说的不像假话,才松口。
“那行。目前情况是这样啊,现在烧是退了,不过人还没醒。另外最严重的问题是他的右手,之前是断过是吧?做完再植手术多久了?”
“不到半年。”
“半年都没有?”医生皱眉,十分不赞同道,“那更应该要好好护理啊!怎么弄成这个样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