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用平时跟宋照苓聊天的语气,向谢祁开起了玩笑。
【那先说好,养死了我可不赔的。】
“不用赔,反正是池砚周的花,给他养更是一条活路都没有。”
这次语音还没结束,池砚周等谢祁把话说完,立马大声反驳了一句,“祁哥,你说这话就有点伤人了嗷!那不是我的问题,我怀疑是那花就不适合明疏这种环境。”
“人不行,别怪天气。”
“谁不行啊!说谁不行呢?今天不把话说清楚我看你中午吃什么,现如今我可是掌控着你的“生死大权”啊祁哥……”
两人互怼了一通,语音才结束。
温绘被逗笑了,她给谢祁发过去一个“ok”的手势,便结束了聊天。
抱着海棠花下楼后,温绘先坐在长椅上查了会资料,按照网上的方法她先测过海棠花土壤的干湿度,然后才浇水。
低头看手机久了,脖子有些酸。
温绘抬手揉了揉颈椎,突然想起谢祁他们天台上还养了不少花,民宿后院也有几盆。昨晚下了一整晚的雨,雨势还不小,估计得淋坏。
想到这,温绘站了起来。
先来到后院一看,那几盆花果然经过昨夜雨水的“浇灌”都蔫巴巴的了。
温绘拧眉轻叹一口气,对池砚周这种“能活活,活不了拉倒”的佛系养花法,感到无奈,但好在后院只摆放了五六盆花,其余都是树木盆栽,没有鲜花那么娇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