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腿还不能长蹲,只能靠这种费力的姿势慢慢修剪。
温绘动作很慢,中途还去吃了个午饭,等她把花草烂掉发黄的树叶全部修剪完时,已经是下午两点半了。
温绘满意地点点头,坐直身子揉揉有些酸疼的腰,起身又把天台上的花全部放回谢祁的房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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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祁得知这件事时,温绘已经坐在休息区的沙发上休息了。
民宿装了不少摄像头,池砚周的手机能实时监控,他原本是想看看葡萄有没有乖乖待在卧室里,结果切到后院时看见温绘在搬花盆上楼。
池砚周去看回放,才知道温绘帮忙修剪了后院所有的盆栽。
谢祁打电话那会没开扬声器,池砚周听不到温绘是怎么回答的,他不得不从陪护椅上坐起来,探头问道:
“祁哥,你让温绘还帮忙修剪其他花了吗?”
闻言,谢祁眉头一皱,摇头反驳,“没有。”
池砚周惊了,他起身来到床边把手机往谢祁眼前一举,给他看监控的回放画面。
屏幕上,温绘穿着第一次来明疏时的那条裙子和粉色针织开衫。
她侧对着摄像头,乌黑的长发搭在肩头,衬得她脸蛋白净明艳。温绘就这样安安静静地坐在一堆花草树木中,低头修剪叶子。
有已经开花的,有只有花苞的,她修剪了整整三个小时。
池砚周看着画面里漂亮又有耐心的温绘,话都说不出口,也终于明白谢祁为什么能喜欢温绘这么多年了。
手机里,温绘修剪完其中一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