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……”
宋照苓再次沉默下来,好半晌才开口安慰温绘:“你别想太多,医生都喜欢往最坏的情况说,指不定谢祁情况用不着动手术呢。”
“希望吧。”
温绘垂眼,遮住眸中的情绪,那边的宋照苓似乎感受到她的情绪了,又问:“所以你现在是在医院照顾谢祁吗?”
“没,在帮池砚周看民宿。他们都觉得这件事跟我没关系,当天就说要我别多想,直接改签回家,但我心里过意不去。”
“池砚周是民宿老板?那这确实是最好的处理结果了。”
宋照苓知道温绘是个心软、道德感强的人,她没发表自己的意见,只是说,“你要知道事发之前你都不知道这件事,而且以你和谢祁的关系,照顾他会很尴尬,也会让谢祁不自在,还不如让池砚周来呢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
见温绘想得通,宋照苓不再揪着这个话题不放,转而嘱咐起温绘不要太劳累,多多注意自己的身体。
温绘全都一一应下,然后想起最开始宋照苓犹犹豫豫的事情,打断她问道:
“你最开始要和我说什么?”
“嗯?”
宋照苓话语顿时止住,尴尬地笑了一下,“没什么啊,就是问问你最近过得怎么样。”
温绘笑哼一声,没说话。
“真没什么。”
作为温绘的多年好友,宋照苓瞬间就听出来温绘不相信,她想了想,突然长叹了一口气,“算了,还是告诉你吧,赵临澜要结婚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