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祁听见声响,也偏头看了过来,他思忖一会儿然后问:“就看我下午跟你说的那部悬疑片?”
“可以是可以,但池砚周喜欢看吗?”
谢祁很想说句“他不重要”,但到了嘴边的话却变成了,“等会问他。”
“好。”
问题得到解决,温绘也没再揪着不放,转而聊起谢祁要去京都的事情。
谢祁见温绘实在担心他,就把这件事详细说了说。
京都的李医生预约看病的时间是这周六上午,池砚周和谢祁商量后,决定明天在淮星市医院办理出院手续,然后下午坐飞机去京都休息一晚,刚好第二天早起。
因为不确定到时候的治疗方案是什么,就暂时还没买返程的机票。
谢祁也聊到了最坏的结果,他的意思是如果需要重新手术,他估计会留在京都那边的医院进行。
“过几天池砚周聘请的民宿管家就会回来了,温老师要回家的话,直接收拾行李退房就好,池砚周交代过他不收你的房钱,这段时间麻烦你了。”
谢祁想了想,还是把该说的话说出了口。
他低敛着眉眼,不敢看温绘的表情,害怕在她脸上看到那种“如释重负”“这事终于解决”了的情绪。
谢祁其实知道,温绘现在对他所有的紧张或者担心也好,都是出自于愧疚。
再多的别的情绪,可能一丝丝都没有。
所以谢祁也只敢把自己的心意,以开玩笑的形式说出来……
温绘看着谢祁,最终应了句:“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