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围在旁边看热闹,迟迟没离去,议论着这是怎么了。
外国男眯着眼睛看见有人过来,顿时大声控诉起他们,还一口一个“中国礼仪之邦,自己却因为多看了女生一眼,平白无故遭毒打”,妄想倒打一耙。
谢祁皱眉,冷眼看向聒噪撒泼的男人,用十分纯正的英文腔调说了句:
“你该庆幸现在是在中国,不然你以为只是打你两拳这么简单?房间里有监控,有什么委屈你尽管向我们国家的人民警察倾诉。”
地上的男人似乎回想起谢祁刚才那一拳打得有多痛,瞬间噤声了。
“另外,我必须纠正你,”谢祁顿了顿,他唇角溢出一丝冷笑,“中国礼仪之邦,我们以礼待人。人,你知道是什么吗?”
池砚周听着谢祁骂人都不带一个脏字,笑出了声,连忙对着身下的外国男说:
“听不懂吧?我帮你翻译,骂你不是人呢。”
闻言,外国男沉寂一瞬,反应过来后骂骂咧咧起来,他没谢祁那么文明,说的词全是脏话。
池砚周也不甘示弱,他在国外留学那会儿,学的最多的就是骂人的话。
两人当街对骂着,在远处警笛鸣声的伴奏下。
谢祁估摸着警察不用多久就能赶过来,没再管外国男。
他的目光掠过温绘白嫩的脚背,说了声“等我一下”,然后走进民宿帮她拿鞋。谢祁转了一圈,最后在前台的椅子下找到了温绘的高跟鞋。
等谢祁提着鞋重新折回来时,温绘就站在门口,离男人远了些。
温绘还穿着他去京都那天的那身旗袍,谢祁看见温绘愣了愣,似乎没料到他回去拿鞋了,表情有些意外,然后轻声道了声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