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能吧。”温绘跟着笑了笑,“我在你心里原来这么厉害?”
谢祁眉梢微挑,轻嗯一声算作回答。
“但我怎么记得不是这样的,就高中那会儿我们学校的教学计划,每天上不完的课,写不完的作业,是个人都会发疯吧?我当时还要学跳舞,怎么可能情绪稳定,怨气比鬼都大还差不多。”
“而且,不能跳舞和不能走路,区别还是很大的。”
谢祁想起学生时代的事情,光笑也不搭腔。
温绘奇怪地看他一眼,也没管那么多,说得更起劲了。
她整个人倚在凳子上半躺着,望着头顶的明月,自顾自地聊到一些陈年旧事。
“不过要说情绪稳定,你才是第一吧。”
谢祁:“怎么说?”
“你看啊。”
温绘扳着手指头,一个一个数着谢祁那些光荣事迹:
“回回考试回回年纪第一,出去参加竞赛拿奖拿到手软,这么忙也不耽误周一升国旗的演讲,还能收获爱情。当时学校里好多人都猜你会被保送,当个科研人才什么的。”
“收获爱情?”谢祁疑惑皱眉,重点落在了这上面,他问:“我怎么不知道我高中的时候谈过恋爱?”
“啊?”
意识到自己嘴快把不该说的说了出来,温绘连忙装作一脸茫然的样子,把锅甩给了别人:
“我也不知道,学校同学都这么说,你没谈吗?”
当年情书的事传得沸沸扬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