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多久,谢祁连接了池砚周放在一楼的音响, 放了首纯音乐。
池砚周买的音响音质很好,配上舒缓轻柔的纯音乐, 空灵且悠远,仿佛一切都静止了。
温绘不仅没分心, 反而全身心专注在仿妆上。
两点左右,民宿的几个客人出去玩经过了大厅,接着不到二十分钟,有新客人办理入住。
谢祁缩小电脑上的修图软件,让出位置给温绘。
等她帮客人办理好入住,递过去房卡,谢祁才又接着修图。温绘看着专注认真的谢祁,没打扰他,轻手轻脚回到原位。
三点多,谢祁结束了修图工作。
他揉了揉眼睛,满脸疲惫,和温绘打了声招呼就上楼休息去了。
走时,音乐没关,还在放着纯音乐。
温绘抱着手机来到前台坐下,就着谢祁的列表,继续听下去。新办理的客人把行李放到楼上后,就出去玩了。
路过前台时,他们还热情地和温绘打招呼,笑了笑。
后来的几个小时里,就没人再出现过。
给温绘留足了独处时间。
直到晚霞越过高墙,暖黄色的光顺着后院大门铺满了整条长廊,才有人从楼上走下来。
睡了一个下午的池砚周手里握着电话,头发乱糟糟的,还没换下他的睡衣战袍,急匆匆地往外走。
“马上到马上到。”
见池砚周在打电话,温绘只是好奇地目送着他走远,什么也没问。
五分钟后,池砚周折了回来。
他把手上的快递放到前台,环顾一圈空落落的大厅,才向温绘打招呼,“咦,祁哥呢?他出门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