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其实这两年我挺累的。尤其是去年年底,偶尔一个人待着的时候还会有一些不好的想法冒出来。”
“什么时候啊?”一听这话,池砚周着急地抓住了谢祁的手臂,眼底满是担忧,“我怎么没听你说过……”
“有也不好跟你说吧?总不能聊着聊着,两大男人抱头痛哭?”
见谢祁眉眼带笑,还能跟自己开玩笑,池砚周的心情有些微妙。
“放心,不极端,只是生活不顺利产生的一些负面情绪而已。其实现在这样我应该要满足,问题人都是贪婪的,许多事情一旦开了个头就会肖想更多,我也不例外。”
玩笑过后,谢祁很快收敛了神色,他认真地说道:
“你知道温绘对我来说意味着什么,可我其实更想成为她的避风港。”
“唉。”
池砚周长叹一口气,他郑重地拍了拍谢祁的肩膀,表情比往常工作还要认真严肃,“祁哥,你的想法我理解了,也确实,可能温绘对你感情还没那么深。不过我觉得你没必要那么焦虑,感情都是互相成就的,人总要先学会爱自己,才会明白如何爱别人。”
“祁哥,不是我说你,你有时候在温绘面前太装了。”
“?”谢祁睨着他。
“不是那种装,就是那种……”
表达不够,手势来凑。
池砚周的双手在空中胡乱挥舞着,一脸期待地望着谢祁,“你懂吧祁哥?”
“不懂。”
“哎呀就是那种,怎么说呢。”
池砚周组织了一下语言,发现还是不好表述,干脆摆烂了,“反正就跟你平时在我面前时完全不一样,你好像很紧张,怕自己说错什么做错什么,一点都不放松。”
谢祁沉思两秒,一言难尽地看着池砚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