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话不对。”温绘笑着反驳,给了池砚周温柔一刀,“要学也是跟你学的。”
“……”
池砚周安静两秒,哀怨道,“这么说的话就没得聊了,咱两如革命般坚硬的友情,被温老师你这一刀给劈得是稀碎啊。”
温绘眉头微扬,被池砚周这奇奇怪怪的形容给逗笑了。
“好了好了。”
池砚周见好就收,他抬手指了指后院的方向,“不打扰你看视频了,我去看看祁哥。”
“好。”
温绘目送着池砚周的背影消失在后院门口,低头又继续看起视频来。
然而池砚周这一去,不知道和谢祁在后院干些什么聊些什么,直到十点半温绘下班了,也依旧不见两人回来。
温绘打了个哈欠,想了想,关掉民宿大门,上楼睡觉去了。
十一点多,谢祁和池砚周一起从后院走了回来。
一楼的大厅漆黑一片,仅有楼道口留下了一盏灯。
大概率是温绘留的。
两兄弟默契地朝楼梯口走去,一前一后地爬楼梯上楼。池砚周瞄了一眼走在前头的谢祁,想起今晚的事情,开口说道:
“祁哥,我还是建议你以后别接我妈的电话了。”
谢祁“嗯”了一声,回头睨了池砚周一眼,“那你倒是接,你接了也不至于往我这边打。”
“那还是你接吧,我接不了一点。”
谢祁冷嗤一声,不说话了。
而池砚周却从他这声冷嗤里,解读出了“逆子”的意思,他舔了舔唇,试图以理服人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