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起来,池砚周表情满是无奈,“它估计是沿着露台旁的高墙走到了后门那边的墙角上,然后摔了下来,掉在了花坛里。四条腿骨折了两条,最近又下雨,土全是黏的,躺在那小角落里没人看见,差点淋雨淋死。”
“没事就好。”
温绘摸了摸葡萄的下巴,没多说什么,让池砚周抱着葡萄上楼休息去了。
之后的几天,池砚周去哪儿就把葡萄带到哪儿。
葡萄身上有不少细小的伤口,不知道从哪儿被割伤的,池砚周每天都要给它上药。
然而葡萄很排斥这件事,每次都闹个不停。
温绘刚开始还担心池砚周会失去耐心,然而连着好几天下来,池砚周每次都按时帮葡萄把药上好。
这件事放在作息毫不规律,平时大大咧咧甚至忘性大的池砚周身上,温绘还挺震惊的。
而葡萄也因为池砚周的耐心,对上药不再那么排斥了。
一个星期的观察下来,葡萄恢复情况还算良好。
他们三个人纷纷松了口气。
特别是池砚周,脸上的笑容都多了不少,这天抱着一堆照片从楼上下来,叫谢祁和温绘挑选出自己喜欢的挂在墙上。
池砚周的拍立得拿到手后,那段时间基本不离手。
一个小时里估计有二十分钟在拍照,胶片跟不要钱似的往里头丢。
前前后后拍了几百张下来,有她和谢祁的合照、有谢祁单独的照片、还有他自己耍酷中二的照片,各种各样的,最多的是他们的合照。
挑得温绘那叫一个眼花缭乱,甚至她还觉得要不是最近这段时间葡萄受伤,池砚周还能拍更多。
估计是这里的两倍都未必。
这么想着,温绘抬头看向池砚周,他正在给葡萄检查伤口,动作温柔,嘴里还哄着不情愿的葡萄,神情认真,嗓音都比平时低沉了不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