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没沮丧。”
见温绘矢口否认,池砚周乐了,“那也不用叹气,民宿嘛,赚的就是旅游旺季的钱,地理位置不太好的民宿平时本来就没什么人。明疏名气也挺大的,一年下来不说血赚,但也能赚点小钱。”
“这个我是知道的,我现在其实更担心这个写真。”
温绘如实道,“前段时间天气回暖,来我们民宿办理入住的客人也不少,但没人想花钱拍照,我们的第一桶金至今没下落呢。”
听完温绘这番话,池砚周脸上笑意不减。
他无所谓地耸耸肩,劝道:“温老师不要有太大压力,其实从一开始我做出那个决定,就只是想让谢祁找点事做。”
温绘愣了愣,“你不是说……?”
“那只是一个幌子。”
池砚周说,“而且拍写真这事儿吧,如果是单开还可以赚钱,可一家民宿的最主要收入本来就是住宿,找准自己的定位,要么便宜实惠要么走高端舒适路线,比这些都要重要得多。”
“何一舟刚开始跟我提的时候,我想着不要多少钱,创新就创新一下吧,但何一舟辞职之后我就没打算继续搞了,如果不是你在这个时候顶上他的位置,祁哥又刚好在,我不可能提出接手的。旺季涨点房价,比这赚得不知道多多少。”
池砚周一谈起经商投资来,神色都比平时要正经许多。
温绘突然觉得,他是完全有能力回去继承家产的,只是池砚周散漫随性惯了,比起那些名利场,更爱享受慢慢生活的平淡之乐。
“你可能有所不知。”
眼前的池砚周叹了口气,“谢祁他出事后,其实颓废消极了挺长一段时间的,现在他能变成这样,完全是温老师你的功劳。”
“我?”温绘不解,笑着问:“跟我应该也没太大的关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