耶律祥沅闻言顿了一下,他当即让手下停止进攻。

“刚刚的火炮见识到了吗?这样的火力我还有上百发,析津府在我的猛攻下只坚持了五日,换句话说,攻下大定府于我而言只是早几日和晚几日的区别。”

“那又如何?”

“你别告诉我你不知道金兵的动静?”

高俅话音刚落,耶律祥沅身边便走近一人,他附耳对耶律祥沅说了几句话,高俅依稀瞥见耶律祥沅听完话后变了脸色。

“哎,要是有高倍望远镜就好了。”

“太尉,望远镜为何物。”

“类似于千里望,不过看得比它远多了。”

吴用的眸子大了一瞬:“那岂不是于行军有利。”

“话虽如此,但我不会。”

吴用并没有失望,太尉每次都言其对某事并无把握,可最终结果都是好的。高俅能看出来吴用在想什么,不过他这次怕是要失望了,因为他真的不会,他到现在连玻璃都没烧出来。

高俅这边一派轻松的聊着天,城墙上的耶律祥沅却面色凝重。

金兵距离中京只剩不足两日的路程,光是一个高俅就不好对付,再来一个完颜杲,耶律祥沅虽不惧死,但他不想白白送死。

“高太尉,你刚刚说怜我城中百姓是何意?”

“辽国灭亡已成定局,输在我手里和输在金人手里有什么区别,我想你也能猜到吧。我听闻金人对待皇室俘军的手段,好像不那么光彩。我就不同了,我不仅不会杀任何人,还会像对待汉儿那样对待契丹人。”

“我给你时间考虑,不过,时间不多了。”

耶律祥沅很清楚,高俅所言句句属实,他虽心有不甘,却只能认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