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其实下官能窥出此法精妙,但以下官拙略,如何能曲突徙薪一岁之久,也不知是哪位贤才提出此举,简直…简直是……唉!”
高俅:“……”
有一种震耳欲聋,叫沉默!
扑哧……
高俅眯着眼睛向后看去,只见吴用的五官都皱在了一起,而花荣和武松也都戴上了痛苦面具。高俅清楚的看见他们三人均掐着自己的小臂。
“太师,下官说错了什么吗?”
“没事。”高俅莞尔:“陈知府去休息吧,本官也乏了。”
“下官告退。”
陈文昭离开后,高俅转身:“你们三个有话要说?”
武松摇头:“太尉,我去点兵。”
花荣郑重道:“太尉,我去和张指挥使交代一下后事。”
吴用恍惚道:“我去,我去清点一下辎重。”
待三人匆匆离开后,高俅的笑意才展现在脸上,不过只片刻后他又露出痛苦面具。
陈文昭不知道这事是他提的,但汴京那些人肯定明白,此次回京少不得要出血。
第二天,高俅辞别陈文昭和张清启程回京。数日后,他们行至汴梁城数十里前。
“先在此歇息一晚吧,明天应该就能到汴京城了。”
禁军全部停下后伙夫开始做饭,高俅想起一事后看向吴用:“回京后你去问问呼延灼,田虎府上是否有一个叫做仇琼英的女子。”
吴用并未多问,只道:“若是有这个人呢?”
“接回汴京,不,接到太尉府。”
“我明白了。”
高俅不再言语,他的到来确实改变了很多事,但是他并不能做到事事万全,只盼这个可怜的小娘子还尚在人世。
“太尉,外面有一大一小两个头陀前来乞食,要让他们走远些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