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俅心下不忍,兴,百姓苦;亡;百姓苦。他再一次感受到这句话的真切。

“多年前我曾将洞炕之法告于完颜宗干,没想到多年过去,竟还有这么多人冻死在冬夜。”

吴用叹息:“太尉,别说北地严寒,就是在我大宋境内,亦有不少伛偻冻死在深冬之夜。”

“杜子美曾求广厦万间大庇天下寒士,我等既身居高位,享朝廷俸禄,受百姓之尊,就该为此负责。只要还有一人受冻,一人挨饿,就是我等失责,此点,谨记。”

“属下受教。”

高俅非自怨自艾之人,既知目标便努力奋斗即可,虽然知道每年都有人冻死饿死这事让他有些压抑,但不该钻的牛角尖他不钻。

跳过这个话题,高俅狡黠一笑:“二郎,你捧这么多冻梨过来可是觉得此物美味?”

“咳…咳,就,还行吧,有点像梨子味的冰雪,就是太冰了,硌得慌。”

花荣补刀:“岂止是硌得慌,二郎他险些与自己唇齿永别。”

高俅失笑:“二郎,你既知它是此地产物,又怎能不问清此物吃法。”

高俅让人取来一盆水,待冻梨软了之后,他吸起里面的汁水。

“嗯,酸甜可口!”甚是想念啊!

其余几人学起高俅的吃法,而后眸中皆闪过赞许之色。

武松感叹:“果然,论吃这方面,还是得看太尉。”

花荣应和:“是啊,不过太尉怎知这冻梨吃法,我等皆吃过新鲜的梨子,这冻梨还是第一次见。”

高俅轻笑:“你们若是去问卢大官人,或许他也知道。”

“这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