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采蕴听到是哥哥给的,手有些颤抖地打开,往里面一探,摸出一个小巧的木雕兰花。
她笑了笑,说:“九十六年,一千一百五十二个月,哥哥欠我的木雕全在这里了。”
她将锦囊系上,握在手掌中,贴近心口,许久都没说话。
沈溪山道:“最后问你一个问题。”
“公子请讲。”
“你兄长为了给你报仇,害了那个村子的所有人?”
谢采蕴听闻,缓缓侧身,用手抚上树干,说道:“当年兄长敲遍所有家户的门也没能讨得一碗热水,我冻死之后,他的确设下了一种妖邪阵法,让村中年纪大的人皆患上不治之症,为的便是要让村民为我立像,日日跪拜,还将那与妖怪勾结,喝了妖血的临涣取了精魄,让他变作活死人,守在庙前几十年。”
“只是后来哥哥便去人间游历,寻找破解夏城封印之法,没再理会那些村民了。”
“我明白了。”沈溪山应了一声。
宋小河听得云里雾里,哭肿的眼睛睁开一条缝,看着沈溪山,“你明白什么?”
“后来让村民敲碎木像开启养尸之阵的另有其人。”沈溪山道:“你没发现村中的妖尸与进入赤地以后的妖尸有很大不同吗?”
宋小河一细想,立马就能分辨出来。
村中的妖尸十分不堪一击,随随便便就能杀死,而赤地的妖尸无比凶猛,显然不是一个档次。
“为何会如此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