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她没有,她说:“哥,我可以亲你吗?”
江枂刚皱起眉,江琸温热的嘴唇落下与他的贴在一起。
江琸只是轻轻贴了一下,不过这一下有很久。她贪婪,想要更多,但她不能欺负江枂,她知道她亲完跑了,剩下江枂一定会烦恼的。
她不舍地放开他,从她身上起来,跑远:“哥我走了!记得想我!”
江枂还躺在雪地里,江琸想得没错,他很烦恼,他对刚刚发生的一切,感到不真实和深深的恐惧。
嘴唇上还有江琸的气息,他轻轻呼吸还有到她压他身上时少女的清新。他听懂了她的话,却不敢再想下去。
他用了两年来说服自己,江琸只是胡闹,后面江琸也再没有过逾越之举,慢慢地,他被自己说服了。直到从那对海归的婚礼上离开,还是在同一片桐树林,她又抱了他。
两年前在雪地里拥吻的记忆顿将他占领,他开始逃避,用拙劣的演技来表明自己的态度,可当她感到江琸失落难过的情绪,他又于心不忍,于是妥协。
就这样,一次次冷战,一次次妥协,江琸看透了色厉内荏的他,在他的底线之外不断跳跃。他再不能严厉地说她不可以,不行,不能够,他们终于还是走到了这一步,他将她滚烫的身体抱在怀里。
有悖人伦四个字到底没打过心甘情愿,江枂赢了半生,不过是为了输给江琸而已。
时光机带着江枂的思想穿梭往来,再回来时,江琸还在怀里,她温热的呼吸就打在耳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