爽利是真的,江枂没有太多的姿势和玩儿法,而他也不用,他只要够大,够持久,江琸就受不了。她从未那么淫荡地索取,哥哥快点、哥哥干死我这样不要脸的话嚷了一晚。
事后难忍也是真的,江琸走路时被内裤蹭着,火辣辣的疼。
她性事懵懂的时候,看书上说有女生被撞破了,撞坏了,她还觉得可怕。后来发育了,性意识苏醒了,她再看江枂总是忍不住往下看。她有偷偷幻想过,被哥哥插的画面,但因为她了解这方面内容都是在日本电影,所以她就误以为男人的尺寸只有那么大,那肯定撞不坏啊。经过江枂这么多次,她真得要被撞坏了,她哥哥好厉害。
她疼着笑着,缓慢地走出门。
江枂翻了个身,嘴角轻挑起。
江琸下楼时正好碰到邹琳筋疲力尽地回来,她拍掉她肩膀上的落雪,端给她一杯热奶。
邹琳接过来,道了声谢:“我得去睡一会儿,困死我了。”
“嗯。”
待邹琳上了楼,江琸开了门。今天不开张,但开门,她把年前剩的一些花摆在门口的摊位上,谁喜欢就拿走。
免费的牌子挂上,赶着去各家各户拜年的人们都停下来,人手挑了几支,顺便祝老板娘新年快乐,再向老板问一声好。
江琸微笑回给他们相同祝福。
摊位的花少了,门口的人也少了,江琸走到工作台,打开播放器,播放歌单。她放完转身收拾置物架,当音箱传来江枂的声音,她又转过身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