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谦微笑着认真听她讲。

“我这次编舞加入了几个动作的改编，是我非常非常喜欢的她的一段舞蹈。进了舞蹈工作室，我才知道我们公司的董事长就是刘岚岚，没想到我能和她这么近。不知道哪天就能在公司碰到她呢，到时候我要跟她说什么，说我很崇拜她吗？她可能见怪不怪了，就是一个小粉丝而已。”

“但她肯定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小粉丝。”

蒋芃有些害羞地抿了抿唇。

“我喜欢跳舞就是因为刘岚岚，小时候在电视里看到她跳，我就在电视机前面跟她学。后来上了舞蹈培训班，我练的就更勤快了。不是我吹牛，我们老师都说我学得太好了，说我有天赋，其实我觉得主要是我努力，只要有时间我就在家琢磨刘岚岚的舞。”

“所以你才跳的这么好。”徐谦下结论，“我爸妈那时候给我报了很多班，绘画、围棋、单簧管，我不爱学，更别说能自己回家练习了。后来都不了了之，没一样精通的，反而是羽毛球篮球这些的，因为喜欢，所以能打出些样子来。舞蹈对于你来说，是真的喜欢。”

“除此之外，其实我还有点小小的虚荣心。”

讲到跳舞，蒋芃像是打了鸡血一样，变得滔滔不绝起来，“我喜欢台下观众的鼓掌和赞扬。很有成就感，站在台上那种感觉真的很好。”

“我一定可以做到的，我可以变成很厉害很厉害的人。”

徐谦敏感的感觉到蒋芃今晚话很多，在碰见郑艳丽之后，语气变得慌乱而紧张，好像较着一股劲儿，又或者，是愤怒和痛苦。

她是和他一样的，被过去的事缠绕。同时她是非常渴望的，渴望成为一个非常优秀的舞者。

夜晚霓虹闪烁，车影晃动，沉默了一会儿，沉声问她：“你恨当年那个拍照片的人吗？”